搪瓷鸽子

福华文手 爱开坑 目标是达人认证、约文挣钱和用手作挣钱

【原著福华甜饼】双向箭头可以穿透迷雾

【泰晤士河135号港口】

11月12日纤夫搪瓷鸽子接船

侦探喝醉酒后会变成知识搅拌机吗 的原著版

这次是原著老福的勇敢尝试

考虑到原著老福的绅士风度 沙雕部分很少 更倾向于感情向

福华爱情 不拆不逆

短打4.1k一发完

(今天下午点错定时发布时间了 故重发)



“哦,华生医生,你可算回来了!”赫德森太太把我的大衣几乎是扒下来,然后把我向楼上推,“你永远是能最快赶到的医生——快上去看看吧,福尔摩斯先生简直像一个疯子!”

“什么?”我觉得很疑惑,“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叫福尔摩斯先生吃午饭,但他并没有回答我吃还是不吃,而是兴奋的告诉我天空上有很多小人!”

我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天上飘着人的样子,“耶稣基督!”也许带着对“天上飘着的人”的称谓,我惊呼一声向上跑去,“福尔摩斯!”

但愿不是吗啡和可卡因或者其他什么药物的作用,我在内心祈祷着,冲进起居室,差点一头撞在福尔摩斯的身上,“我真高兴你稳稳的还站在这里!是吗啡还是……”

福尔摩斯却没有回答我,双手举在空中,像在捉什么一样“啪”的一声合拢双手,小心翼翼的放到眼前打开,观察着那一团空气。

“真是不可思议……”福尔摩斯把那团空气放在桌子上,眼神说不清是呆滞还是迷离的看着我,“你来了,华生?还带着这么多的小华生?”

“小华生?”我大惊,这听起来就像我子孙满堂了一样,“福尔摩斯,你说什么?”

“哦,我没想到你有把牡蛎当作胸针的喜好,”他走到我身前俯下身,看着我的胸口,用手摸了摸空气,“我只知道原来曾有女性把蔬菜水果放在头上当作装饰品,不好意思,请让我观察一下。”

“我的天啊,福尔摩斯,你赶紧躺下!”我打断了他的动作,“快点躺在这里——你这一上午注射了什么?吗啡还是可卡因?你这是注射了多少?”我撸起福尔摩斯的袖子仔细查看一番后又去找针管,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大臂上并没有针眼,地上也没有空针管。

“救我,华生!”福尔摩斯在我四处找针管时翻身掉下了沙发,随后就在地板上开始挣扎起来,好像在游泳一样,“你胸口的牡蛎增殖了,分裂了!无性繁殖了!救救我,那些牡蛎张着嘴会活吞了我的,华生!啊!”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这让我再次从“福尔摩斯没有吸毒”的放松中紧张起来。我赶紧把搀到浴室,找赫德森太太要来温水,“福尔摩斯,快点把这些水喝下去!”

福尔摩斯在我的逼迫下“咕咚咕咚”的喝了水,愣愣的盯着我,却在我说“张嘴”时顺从的照做了。我用小木片去刺激他的舌根,让他把吃出来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经过几次呕吐的折磨后,狼狈的福尔摩斯终于把那些东西都吐干净,我给他清水漱口,又让他喝了些温牛奶,然后把他架回卧室。

这位绅士的头发已经乱了,眼神依旧飘忽。我估计他还要躺在这里一两个小时,不过洗胃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对于福尔摩斯这个人而言,没什么他因为生病而虚弱卧床的时候更听话的了。

我回到起居室,想知道他究竟吃了什么,我希望他还没有疯狂到喝下杀虫剂等等毒药来用身体做实验。我有些紧张的检查着,起居室和清晨我去出诊时的样子基本一样,那些化学器皿没有被动过,福尔摩斯抽了烟……

我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碟和一只叉子,里面还有些黄油,想必福尔摩斯煎了什么东西吃掉,还煎糊了——黄油中的黑点就是证据。

食物中毒?

我正在想的时候突然听见福尔摩斯慌乱的叫声,“华生!华生!”

我赶紧跑过去,就几步的距离,在这之间我脑子里略过了恐怖的设想——万一福尔摩斯真的喝下了什么毒药,也许这正是在痛苦中挣扎的声音……

好在福尔摩斯并没有出现嘴唇青紫一类的症状,还是因为催吐而有些苍白的嘴唇,只是神情非常慌张。

“我来了,福尔摩斯,”我跑到床边蹲下,握住他伸出来的左手,“哪里不舒服?”

“感谢上天,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走了,”福尔摩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哭笑不得,“我刚才看见你游过一座冰山后就不见了,没想到你又从起居室中回来了。”

“我当然从起居室里过来,我一直在这里,我一直在221b。”

“那可真好,”福尔摩斯突然由衷的感叹道,那双绿色的眼睛有了一层水光,他非常用力的握着我的手,“真希望你不会走。”

“我当然不会走,福尔摩斯。”

“不,我说的不是现在,”福尔摩斯此时看起来清醒了一些,话语终于不是乱七八糟的什么“会咬人的牡蛎”或者“飘在空中的小人”,“华生,我的好华生,你怎么会懂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福尔摩斯的心情如此低落,他看起来很悲伤,“福尔摩斯,你要知道,我不会游过冰山后消失。”

“你总会消失的,医生——你怎么会懂呢?”福尔摩斯还在握着我的手,他闭上眼躺平,“你那么的正直、善良,你怎么会懂?”

“福尔摩斯,是什么事情?”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那只手握的没有那么紧了——福尔摩斯平稳又绵长的呼吸告诉我,他睡着了。


我当然会一直在这里,我默默的想着,把福尔摩斯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然后离开他的卧室,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

“你那么正直、善良……”

福尔摩斯的声音在我耳边又回荡了一遍。正直、善良、忠诚,这些都是他对我的夸赞,在他心里我是极其正派的形象,他也从来不吝啬这样的赞赏,“我的好华生”“我的医生”“亲爱的华生”,这些是他对我的称呼。

“我的”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前缀和口头禅,而“亲爱的”他也经常运用在许多称呼之前——也只是一个前缀,不是吗?“亲爱的小姐”这个短语他不知对慌乱的委托人用过多少次,以此做安慰。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舍友,他信任的正直的舍友,会有犯法的罪恶的冲动——我曾无数次希望福尔摩斯能真正的用“我的华生”来称呼我,他真的能把我归为一个极其亲密的人,而不只是“朋友”;我也希望他能把“亲爱的华生”变成“亲爱的”从而变成独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

直白一点说,我希望我们能缔结爱人关系。

这些都只是我的臆想,我连把这些语句落笔的勇气都没有,哪怕是在日记上。对于“朋友”产生这种非分之想,我为我自己感到羞愧的同时却又无法磨灭这个念头。

我希望福尔摩斯能温柔的抱住我,他的鼻尖能蹭到我的耳根,或者说他可以吻我的手背或者指尖。

福尔摩斯今天在我面前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脆弱,假如他知道我的想法,他是不是会选择和我生疏、拉远距离?

福尔摩斯还在睡着,我坐在起居室里心乱如麻。


“早上好,华生。”第二天,福尔摩斯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他笑着跟我道早安后拿起报纸,和原来无数个早晨一样。

“早上好,福尔摩斯,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多谢了你的医治,我亲爱的华生,”福尔摩斯好像想起了什么,他站起来疾步走到书桌前,收拾出一块空地,在纸上“刷刷”的写,“你一定很好奇我昨天究竟干了什么——我勇敢的尝试了一次来自清国南方地区的蘑菇。那种蘑菇味道鲜美,但其中的一些却会让人出现幻觉,于是我亲身尝试了一下。我记得你有给我做催吐。在那之后我都说了、做了什么?我记不大清了——我想你还记着吧?”

“你说你看见我游过一个冰山然后就消失了,所以把我喊了过来,”我在犹豫要不要跟福尔摩斯说他当时面容悲伤的说出的那些话。

“然后呢?”

“你说我会走,会消失,你重复了两次’你怎么会懂呢‘,”我还是说了出来,“不过我认为你当时并不清醒,因为你看起来很……”

“我当时怎样的?”

“你当时看起来很悲伤,说完这几句话后就睡着了。”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也许正在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福尔摩斯。

你怎么会懂呢——福尔摩斯,你是不是在怕我走?你为什么会怕我走?是朋友的信任吗,是因为你的朋友不多吗,还是因为什么?

我当时这么想着,后来也在反复的咀嚼这些语句,我一面认为也许福尔摩斯也对我有感情的,一方面又觉得不可能,福尔摩斯只是认为我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而已。

福尔摩斯放下笔,他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拿起烟斗填好烟丝后咬在唇齿间,用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后缓缓呼出。

白烟变成一道屏障隔开我和福尔摩斯。我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也许我应该开口说一些用“作为你最好的朋友”作为开始的语句来打破沉默,对比坦白,我很不光彩的选择了用隐瞒来换取这种比较亲密的相处方式,哪怕只是以“朋友”身份。

“福尔摩斯……”我开口了。同时,福尔摩斯也开口道,“华生……”

我们一起闭嘴,再次陷入沉默。烟雾散去,福尔摩斯的绿色双眼看着我,“华生,有一个问题,我需要你来帮我做决定。”

福尔摩斯放下了烟斗,两只手在一起搓了搓,然后交叉握在一起顶着鼻尖。他朝着我,手肘放在膝盖上,眼睛却没有盯着我的眼睛,而是向下撇了撇,嘴唇也抿了一下,“我发现这个问题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能处理好的,医生。”

我感觉我在一个赌桌上,筹码越来越大,上面是一片美好,而下方则是一个悬崖。

“福尔摩斯,在这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一个问题?”我决定赌一把,在这种事情上,人容易被刺激成赌徒——我紧张的把两只手握在一起,“福尔摩斯……”

我想起一次在陪福尔摩斯办案的时的经历。

“华生,助跑后起跳就好了!”福尔摩斯站在那头对我喊。

我们站在两栋楼上。两栋楼之间并没有间隔多远,只有十二英尺。但这十二英尺的长度、对面那栋楼比这栋矮的三尺和脚下走过的行人和马车让人不由得恐惧。

“相信我,华生,我会接住你!”福尔摩斯放下了手杖,对我张开双臂,绿色的双眼有让人镇定的力量,“你可以跳过来的;不要向下看!”

不能向下看,我这么想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抬腿助跑——福尔摩斯就在对面对我张开双臂,而我紧张的跑动时也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奋力起跳后就像高中练习时做的一样,另一条腿向前伸直,而福尔摩斯也向我的方向跑了两步,在距离屋檐边缘一步的位置一把接住我,而我扑在他的怀里。

他两手环着我让我站稳,看着我笑,“真是值得记录的一次冒险,不是吗,我的华生?”

现在我又站在屋檐上,但是我不知道福尔摩斯是否在对面,他会不会接住我。

我起跳了,向着一片模糊的对面房檐,“福尔摩斯,也许我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正直。”

福尔摩斯看着我,眼神和昨天躺在床上时一样。

“你可能想不到,有一天我也会有违法的罪恶想法出现,那么强烈,以至于我完全无法磨灭掉它。”

“我真希望你能懂,我的华生。”

“我希望,你能把一些称呼,变成对我的专有称呼,就像那些专有名词一样。”我仍然没有勇气说出“我希望和你是爱人关系”这种话。

“当然可以,”福尔摩斯看着我,温和或者可以说温柔的笑了,“我亲爱的华生……我亲爱的。”

我落地了,福尔摩斯再一次稳稳的接住了我,这一次他没有抱住我,而是走过来,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我亲爱的,我的华生。”



感谢观看

下一棒@安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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