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瓷鸽子

福华文手 爱开坑 目标是达人认证、约文挣钱和用手作挣钱

【原著福华】侦探也会害怕噩梦吗

噩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在噩梦里。


summary:由于办案时误食了会使人出现幻觉的蘑菇,福尔摩斯当晚做了一个梦,又因为极度疲惫这个梦完全将他笼罩住了,而在梦里有他最为恐惧的两件事…


521快乐~

也是梦境题材 he 全文6.6k~
特别鸣谢:极地冻柠老师@极地冻柠 

食用愉快~
520的神夏福华梦境篇~ 



我和福尔摩斯第一次同时被人搀扶上马车,就像两个不能照顾好自己的酒鬼一样歪歪扭扭的爬上去——以前我们一般都是非常正常的走上去,并且至少一方能保持健康的状态。

这真是一段非同一般的经历,当我坐在马车上、感觉到它像一叶小舟一样摇摇晃晃的在歪曲的道路上前进时,不由得再次感叹。

这绝对是我和福尔摩斯接受的最为离奇的委托之一,也是我们第一次直接接触这个神奇的领域——巫蛊术。

不过福尔摩斯有自己的看法,“这只是一些偏僻的毒理学实践运用罢了,亲爱的华生,实施巫蛊术的人与我们并无差别,任何人有了那些神奇的小蘑菇都可以接替他的职位。”

好吧,他说的没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几种独特的蘑菇;其中有一种在平常是白色的,但是若破坏了他的茎部或者伞盖的话就会迅速变色,茎部破损处变成蓝色,伞盖则变成紫色。

这些来自南美雨林中的蘑菇漂洋过海万里来到伦敦,最后在餐桌这一目的地放倒了无数个受害者、让他们乖乖的交出钱财。

多亏福尔摩斯对于各种药剂的勇敢接触使他对于毒素有极高的警惕性,马上就发现了端倪,并拉住我不让我喝完那一碗汤,否则我们现在就是那些可悲的受害者其中两员了。

只是吃下去后已经被吸收的毒素仍然残留在我们的体内,看得出来这些致幻的毒素让福尔摩斯很痛苦——当一个人眼前满是奇形怪状的生物、所有事物都开始变得扭曲时,就很难再进行理性的推理与判断。

但福尔摩斯还是做到了,这也导致他很疲惫;现在我看他已经昏昏欲睡了,因为他的头不断的向旁边歪倒,最终撞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马上坐起来,扶正了他的帽子,“抱歉华生,我希望我没有撞疼你。”

“没关系,福尔摩斯。还有一段路,你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一会儿,等到了贝克街后我会叫醒你的。”

“谢谢你,华生。”困极了的福尔摩斯嘟囔了一句就照做,很快就安稳的睡着了。

不过很快我也迷迷糊糊的沉入梦乡,最终是车夫叫醒了我们两位相互靠着睡觉的乘客。


由于太过疲惫,福尔摩斯迷蒙着眼睛洗漱完就无暇顾及其他,上床睡觉了。

只是过不了多久他就被叫醒了,过于疲惫的身体显然不满足于这么短的休息时间,他想挥手让对方早上再来,却拗不过对方一再摇晃他的肩膀。

蜡烛靠过来,在烛光下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怎么了?”

哈德森太太拿着烛台站在床前,非常急迫的说,“有关于华生医生的电报。”

晚风也吹进来,彻底吹走了他的睡意,“关于华生?”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但是华生医生早就搬走了。”哈德森太太把放着电报的小银盘递过来,福尔摩斯从上面拿起来了写着字的小纸片。

他下意识的向楼上曾经属于华生但现在早已空闲下来的卧室方向看了一眼,虽然由于天花板的阻隔,他根本看不到。对方离开221b的事情已经一年之久,但福尔摩斯还是会叹息一声。这是为数不多的让他如此长久的感觉到失落的事情。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会把电报寄到这里来呢?

福尔摩斯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借着烛光阅读电报。


“亲爱的福尔摩斯:华生医生在鄙人所拥有的一处可爱小木屋里,只是他的寿命有限,如果您不能在午夜一点之前进入木屋将他解救,他恐怕只能孤独的死在那里了。

“敬告:请勿通知警方和其他人,否则华生医生即刻就会丧命。”


“先生,马上就要十二点了,所以我不得不把您叫起来……”哈德森太太解释着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把福尔摩斯摇醒。

于是福尔摩斯从床上几乎是跳起来,把哈德森太太推出去后换了衣服,再跑下楼去拦马车。

福尔摩斯的呼吸异常急促,手心湿漉漉的全是冷汗。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睡眠不足,他的头有点晕。

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区别于他的疲惫,马车夫看起来非常的精神,虽然现在是深夜。

不过这样的车夫赶车一定很快,福尔摩斯跳上车,说了地址。

大街上很空旷,马蹄声响的密集,带起来的风吹在了福尔摩斯身上,也让他的手变得更凉了。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在这种惊吓下好像失去了正常运行的能力一样变成空白。

解救被绑架的被害人并不算什么极其高难度的案件,他处理过比这更令人恐怖也更变态更诡异的事情,他不应该这样慌乱的……

但是被害人是华生,约翰•华生。

华生在一年前就搬走了,由于他和一位小姐订婚,那位小姐还是他的一位委托人;而他除了祝福外做不了任何事情,他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提出反对的身份。

但他起码可以确认当时华生是安全且健康的,虽然离开了他,但是他能在另一处组建家庭,也会有充实且快乐的生活。

他当时完全没有想到华生会遇害,他只是觉得没什么比华生离开221b更糟糕的事情了。

福尔摩斯搓了搓手,试图让双手重新暖起来。

现在他知道什么更糟了,那就是华生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死亡是最恐怖的事情。

很显然,任何人对于死神都显得那么渺小又无力,包括他。

马车突然停下了,他掏出怀表,十二点二十三分。

“抱歉,先生,我只能把您送到这里了。”车夫摊开手,又指了指前面的灌木丛。

福尔摩斯下车,由于大风吹来,他只能眯着眼睛去观察前方。

有很厚重的雾沉在半空中,风吹不走,却让周围的气温都下降了。

福尔摩斯走过去。他知道华生就在这里面。

马车向后转,依旧风驰电掣的走了。

风更大了,冷的刺骨,像寒冬突然降临,福尔摩斯打了个寒颤。这股诡异的风推着他,似乎想让他远离这里。

福尔摩斯拉紧了衣服,用手掩着口鼻,哈气暖了暖手心和鼻尖。

他只有半个小时。


灌木丛其实是一个迷宫,而且很大。

福尔摩斯走进了才发现所谓灌木丛比他想的高得多,他本人并不矮,甚至比很多男性都要高,这也是福尔摩斯家族的外貌特征之一。

灌木丛至少有一层楼高了,但是看外貌仍然是灌木而非林木。

雾更重了,遮住了前面的路,福尔摩斯只能慢慢向前走,在大脑中将自己走的路线记录下来,同时划掉走不通的死路。

他看了看怀表,还有十八分钟。

目前走过的最长的一条死路到入口直线距离约为五英寻,最短的一条仅有一码,而他仍然不知道迷宫中心在哪里。

他加快了跑动的速度,碰壁,再次划掉了一条路。

福尔摩斯原路返回,却发现这条岔路的入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木屋。

他往前跑,小木屋似乎也在跟着后退,他加速,木屋也加速。

就像是在追捕某个逃犯一样,福尔摩斯放慢了速度,脚步也放轻了,他紧盯着那个诡异的仿佛长了脚一样的木屋,弯下腰,慢慢靠近。

木屋没有再移动,而他也出了迷宫。

夜雾一扫而空,月亮从云中露出来,发出白色的光,绝不亚于阳光的明亮程度将周围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华生就在里面。

福尔摩斯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和想飞奔过去的急迫心情,却仍然向前迈了一大步。木屋也向后退了一大步。

只能慢慢的走过去,他耐下性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再次拿出了怀表,距离一点还有五分钟。

门上有一把密码锁,四位密码,每一位的转轮都有两层,上有字母和数字。

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提示信息,福尔摩斯只能靠猜。

这个木屋一面墙是十六片竖着的整块木片拼接而成……

他到达这里的时间是十二点三十二分……如果把电报的字数数一下……

也有可能是英文字母,华生的名为“约翰”,符合条件。

锁没有打开,不对。

那么,如果是……

福尔摩斯拨动转盘,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大概是他偶然间拨到了正确的答案,他听见锁发出“滴滴滴”的声音,随后手部一阵剧痛,一股力量让他松开手并向后退了两步。

那把锁爆炸了,好在他的手只是有点热和痛,并没有流血。

门被炸开了,它猛的向里开——大概是撞在了墙上,这是福尔摩斯通过门没有重反弹回来推断的,但他没有听到碰撞的声音,因此也有可能是被某个人拉住了。

他走进去,木屋连地板都没有,真的像是从远处跑来落在这里的,屋内也空空如也,只有四面墙壁和一片屋顶。

华生并不在。

福尔摩斯再三确认,他敲了敲木质的墙壁,又反复查看了天花板,都没有华生的身影,这个房间实在是太过于空,内部只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没有可以躲藏的角落。

秒表响起来,声音尖锐的震耳欲聋。

福尔摩斯突然想起有一个地方他还没有查看过。

屋门可能被人拉住了,这是他刚才的推断。

他闻到了潮湿的血腥味,转头时月光好像更亮了,让他清晰的看见了一切。

屋门后的墙壁被血染红,血滴飞溅后向下流拖成垂直的细线,地上也形成了一片血泊,此时被风吹动,慢慢向他流去。

他抬头,目光逆着血流向上移。

华生在门后看着他。


福尔摩斯突然坐起来,窗外传来雷声。

下雨了,夜晚下雨气温更低,此时被子已经被他掀开,冷汗带走他的体温。

华生死了。

随着雷声,他眼前那幅恐怖的画面不断的放大,甚至变得更加清晰,细节也越来越多。

华生在门后看着他,不,这不能称之为“看”,因为那只是一颗眼球的注视而已。

门和墙挤在了一起,华生在中间,四肢不正常的扭曲着,头颅已经破了,面目全非;在沾满血迹的发间,福尔摩斯看见了一个反光的尖锐的钉子。

华生的手被固定在了门板上,此时像是朝他伸过来,手指因为剧痛而紧绷,姿势固定。

门被炸开,快速的向内撞在钉满钉子的墙上,而华生和门固定在一起,之所以没有声音不是因为门被人拉住了,而是……

华生成为了缓冲垫,避免门和墙的直接碰撞,并且……

福尔摩斯深吸一口气。

还来不及发出呼喊就死了。被……钉子,一颗一颗的……扎进身体里,死了……

大脑一点一点的拼凑出这个结论,福尔摩斯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因为他打开了那把锁,才会让门向内炸开,华生才会死。

华生不仅离开了221b,还被他杀死……面对华生的尸体他什么都做不了。

华生一定很恐惧,在深夜被绑在了木门后的那一个小时,会不会呼喊,会不会一点点失去希望?在死前那一瞬,是不是很痛苦?

都是因为他。

他突然想起一个细节,那把锁的正确密码,如果他没有记错他拨动的动作的话,那么最后的密码应该就是:

L、O……V……E。

福尔摩斯根据一开始轮盘的位置和他不断试锁的动作,拼出了最终的答案。

“轰隆隆——”雷声再次传来,福尔摩斯这才回过神。

不对,明明没有下雨。

他还在221b,也就是说,这不是真的。他终于从梦境中完全醒来了。

福尔摩斯看了看床头的怀表,刚过十二点。

有一种梦是预知梦,那封电报……

他要去看一眼华生。

福尔摩斯下床,点上蜡烛,来不及披上点外套或者围巾什么的,蹬上他的软拖鞋上了楼。

他听见华生的呼吸声,对方只要一劳累呼吸声就会很重,不过不是很扰人;他推开卧室门时华生正侧身睡着,看起来睡的又沉又安稳。

为了避免烛光照醒对方,福尔摩斯把蜡烛放在了门外。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蹲在了对方床边,甚至为了防止产生噪音他没有搬椅子。

华生毫无察觉的依旧熟睡,两臂屈起,手放在脸侧,手指柔软的蜷起,身上的被子随着呼吸被有规律的顶起又落下。

他不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但是这次的梦却完美的演绎了两个他最惧怕的事情:

华生离开了221b,华生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梦里华生先是离开了221b,然后几乎是被他亲手杀死。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梦境以及最后定格的画面他仍然觉得后怕,于是福尔摩斯悄悄地抓住了华生盖在身上的被子垂下的被角。

华生的呼吸平缓且有规律,福尔摩斯静静的蹲在旁边,像一个忠实的听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小会儿,华生的呼吸声变成催眠曲,两人的呼吸渐渐重合,福尔摩斯重新回到了睡梦中——


我做的梦很简单,只是我和福尔摩斯坐在马车上,在一处森林里疾驰。

森林里下了雨,雨滴密集的打在车顶上,这让我不由得担心在大雨下仍然将马车驱赶的如此之快是否安全。

福尔摩斯看起来镇定自若甚至有些兴奋,这位侦探一旦置身于案件中就会像一只猎狐犬一般激动,甚至不顾自身的安危。

车夫非常自信的回头对我说,“放心吧,先生,我的马车绝对……”

突然,马车不知道绊在了哪里,向前载去,于是天旋地转。

我吓得全身一抖,醒了。

那辆本身应该翻滚的马车消失了,天地也停止旋转,我茫然的睁开眼,和正捂着额头的福尔摩斯目光相对。

“福尔摩斯?”

他没有回答,俯身向前抱住了我,由于没有被子为他保暖,他现在的体温比我的稍低一些。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汗还没有完全退去,同时他抱我的力度越来越大,呼吸颤抖着,这都是受惊的表现。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福尔摩斯在深更半夜受到了惊吓,因为在我的认知中,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极高,我敢说很多军官也许都比他懦弱,但现在最紧要的是安抚他。

“好啦,福尔摩斯。”我把手放在他的脊柱的位置,然后有力又缓慢的向下抚摸,一次又一次,“虽然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尽己所能的在你身边并且毫不犹豫的帮助你的,不是吗?”

福尔摩斯抱的更紧了,他的鼻子埋在我的肩颈处,我听见他闷闷的应了一声,和我贴的更紧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全。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松开手,“抱歉,亲爱的华生,我想我是不小心睡着了,大概撞在了你的胳膊肘上……”

“你怎么会在我的卧室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门口是什么,是蜡烛吗,福尔摩斯?”

他点了点头,“我怕将你惊醒,于是把它留在了门口。”

“好吧,但是现在我已经醒了,不妨把它拿进来吧,这个屋里太黑了,我几乎要看不见你的脸了。”

福尔摩斯莫名的只能撑着床慢慢站直,然后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走到门口,拿了烛台后回来。

他的腿麻了,一定是这样。

我有点想笑,难得看见福尔摩斯腿麻,“福尔摩斯,你没有搬一把椅子坐在旁边吗?”

“我怕把你吵醒。”福尔摩斯这次搬了一把椅子,“我刚才来的时候你睡的很沉,突然醒过来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不过最后还是把你惊醒了。”

“好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蹲在我的床边呢?”我也坐起来。

“我做了一个噩梦,我的华生。”他的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被角,紧紧的握住了,“我梦见你离开了221b,然后突然被绑架了,地点是一个小木屋……而我去救你的时候没有看出凶手的陷阱,让你……”

“我怎么样?”

“让你死了……因为那扇门……”福尔摩斯小声但逻辑清晰的讲着那个噩梦,“虽然我醒了,但是……总之我想过来看看你,希望没有过多打扰到你的睡眠。”

“来。”我把他重新抱住。

原来是一场梦,我想,不过我在梦里先是离开了221b,然后又被福尔摩斯亲眼见证死亡,虽然这两件事都不大可能发生,但毫无疑问还是吓到他了。

我知道福尔摩斯很担忧这两件事,虽然他平时也会告诉自己这两件事发生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但是在逻辑无法控制的梦里却足够逼真的“存在”并且以一种恐怖又残忍的方式展现在福尔摩斯眼前。

福尔摩斯声音闷闷的,“华生,我知道这件事情发生的概率很小,但是我总是担心阴云是否会降临在我的头上,我会不会无法保证你的安全,我会不会在无意间给你带去不好的事情,包括现在……”

他的声音又开始细微的颤抖。我的内心有些感动,这来自于他对我的重视;但更多的是心疼,那些毒素导致的噩梦实在是把福尔摩斯吓坏了。

“‘爱’这个词太沉重了,我并非不负感情上的责任,你知道我的;但是华生,如果有一天,真的因为我而让你受伤,我毕生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华生,如果这个梦……”

“好了,好了,”我让他抬起头,并轻轻的捂住他的嘴,“福尔摩斯,你太低估你自己了,以你的过人的智慧,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能在对方发现之前找到合适的人员来为你提供帮助,而且想想呀,怎么会有距离伦敦贝克街三十分钟车程的空旷平原呢?就算是有的话,如果屋内被人动了手脚设下机关,你一定能看出来的。而在梦里之所以这一切会如此发生,是因为人在梦境里会不自觉的丢失理性罢了。”

福尔摩斯看着我,一瞬间好像身份倒置,我像是能够安定人心的侦探,而他则是慌乱无措的委托人。

“我不会离开221b的,福尔摩斯,你无需怀疑;而且如果我真的如同梦里一般死去,你也不用愧疚,如果看见你这样惊慌与失魂落魄,哪怕只是一点飘散的灵魂,我也会心痛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而如果你不开那个诡异的门的话,几分钟后我同样会被杀死,这不是你的错,福尔摩斯,仅仅是命运弄人,凶手过于聪明与残忍,骗过了你的双眼后再让我丧命。

“而且,你的爱从来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这是我最大的荣幸,福尔摩斯,我很高兴能与你相爱。”

福尔摩斯看着我的眼睛,“哦……”他的脸上浮现出可以称之为“幸福”的微笑,然后对我说,“这也是我的荣幸。”

他最后抱了我一下,拿起烛台下楼去了。

而就当我躺下不久,他再次推开了我的房门,“华生,我能在你这屋睡觉吗?我可以睡在地板上。”

他依旧把烛台放在了外面,我看见他的身影鼓鼓囊囊的,猜想他大概抱着被子和枕头。好吧,我根本没有拒绝的空间,总不能让福尔摩斯再回去吧?

而且自然也不能让福尔摩斯睡在地板上。

“好吧,我可以把我的床分一半给你。”我听见他满意的哼了一声,然后吹灭了蜡烛走进来,把蜡烛放在了桌子上。

而我则向一侧挪了挪,福尔摩斯把被子和枕头放上来,他侧身上了床,“晚安,华生。”

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并不是那么舒服,不过很显然我们两个人都愿意忍受,那么这种微小的不适感也就无关紧要了。

窗外正下着雨,无疑是最适合睡觉的天气。福尔摩斯把手搭在了我的身上,微微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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